沈羡之,你如果知道那其实只是一道开胃小菜,而江月才是剧目的***,你会露出什么表情? 最近攻略组跟我交接的小妹妹最近老是缠着我讲我们相遇之后的故事,说怕我回去后,她演的不像。
从何说起呢,当初我陪他事业重新回到正轨,其实也有一段蜜里调油的日子。
那天的月亮很圆,灯会很热闹,他任由我牵着他的手穿梭在人群,我叫他阿羡,他也温柔地回应我。
曾几何时,灯会成了我们心照不宣的秘密,很多求和和惊喜全在一场又一场场灯会上演,那年,是我们一起过的,第二个情人节。
我在家里等了很久很久,天亮到天黑,他的电话始终打不通,他接通的第一句话是让我去灯会。
刚下了雪,很冷,我整个人却欢欣雀跃,灯会罕见得没有热热闹闹,只是一盏盏明灯和小摊,而他拿着一本手书战在灯光下,笑着望向我。
水光弥漫双眼,说不清是泪还是雪,我一字一顿地跟他说:
「下次不用制造这种惊喜,你在就好了。」
朦胧间看窗外,又下雪了吗?我听见有人喊我清清,是当时他为我鸣不平的时候吧,他说我没有侵占江月的东西,侵是将近黎明的清。
我恍惚间听到我回应:
「阿羡,我想吃灯会里的糖人了。」
随后又沉沉睡去。 半夜被疼醒,推开卧室门惊觉客厅竟然有灯,自从上次他为了小情儿把我丢下后,这座房子几乎就是我一个人在了。
沈羡之打扮得很像我们没决裂前出去玩的样子,不像现在为了配江月的黑西装。
桌子上有个月亮形状的糖人,我自顾自接了杯温水,却被从身后抱住,他蹭了蹭我的脸颊想给我递糖人。
我却是条件反射般推开了他,挪到沙发,开口才发现嗓子几近沙哑:
「你现在不陪你小青梅找***什么?怎么,被玩弄感情来找我撒气?」
他又想上来抱我,争执间,糖人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我好笑得扯起嘴角:
「不去你温柔乡了?半夜找我发什么疯。」
他却突然暴起把我桎梏在他怀里。
「江侵月***,要不是江月你以为我愿意过来,好商好量不行?就算我跟你姐姐之后结婚也不会抛下你。」
我真要被他强盗逻辑弄笑了,挣了挣挣不开索性开口:
「你以为我真缺那点爱啊,沈羡之,你脏死了,想养我做小情人,你配吗?」
他疯了般低头吻我,妄图通过这个堵住我的嘴,脏这个字像是点燃了他,一把把我打横抱起扔到了沙发。
他压低声音骂我:
「江侵月你看我配不配你,当初谁被欺负了呜呜哭着找我,我看你父母说的真对,你比不上江月一根头发丝。」
我被沙发弹了弹,刚想开口呛他确实先吐了口血,手心结痂的伤口又一次崩开。
沈羡之愣了愣才开始认真打量我,最后得出个令我啼笑皆非的答案。
小说《月光已经满地伤》 第3章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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